中医不科学吗----和方舟子辩几句

中医不科学吗？----和方舟子辩几句

方舟子打假的功劳有目共睹，而且特别善于打那些和西式方式有关的假，这和他在美国接受高等教育分不开，而对于中国传统的中医，方先生未必就理解的够了，当然还有中国的哲学思想，以及其他宗教思想对世界的认识。而对于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领域，方先生的过激评论反而有了造假的嫌疑，所以，我等普通百姓也有看不过去的，出来打打这个“中医不科学的”假结论。

先谈什么是科学吧，其实科学最注重的就两条，一条是实验结果，一条是逻辑推理，但基本上是否认所谓口授经验的，也否认所谓神的指引或暗示，尽管科学家许多人都相信上帝，或者说是天主或基督徒，但在科学研究时，是不以上帝的神谕为指引的，因为谁也无法证明这些神谕是否真是“上帝”的，更主要的是，上帝是否真的存在也是一个无法证明的事情。

而科学的基础就是数学，有意思的是，数学的基础却是公理，什么是公理呢，就是大家都承认的人类经验，这些人类的经验已经存在很多年了，至今没有人可以否定，但是，一旦公理破灭，那么是否意味着整个科学都彻底完蛋了呢？不会的，因为就像人类经验一样，不会因为一个说法不对就灭亡了。如果不太理解公理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话，就举几个例子吧。

先说最基本的概念，点，直线和平面，这些都是不定义概念，也就是说谁也说不清什么叫点，什么叫直线，什么叫平面，啊哈，最严密的数学就是建立在这个没有说法的基础上的，这和老子说的“有生于无”有什么两样呢？再说一个还要简单的事情，2比1大，这其实也是公理，你没有办法证明的，用数学的语言来描述就是如果A>B，那么A-B>0.记得高中的时候被数学老师问为什么，可以证明吗？但是就傻了，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结果有一天来了一位数学教授上课，说这是公理，当时就笑出来了，原来数学老师在开我们的玩笑啊。当然，数学老师后来也告诉我们这1234的排列也是公理，没有什么可以再证明的了。

所以，科学的基础本来也是在一个虚无的基础上的，不过这套学说可以不断发展下去，因为这是基于人类最精妙的经验的积累，尽管科学号称经验不可以作为定理，但是有趣的是，假设反而可以成为定理，例如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量子力学里的薛定谔方程，包括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方程式。因为这些假设可以被验证，所以就可以成为一种定理。

可是，人类的验证手段取决于当时的技术水平，如果看得不够远，看得不够小，看得不够暗，那么，验证的结论可能是完全错误的，但是，当时或者后来的人类却会相信这是正确的，也就是说，科学的结论也是不断在修改的，不是一成不变的。但是，每次修改这些结论，必定要发展出一套新的理论来解释，而这些新的理论，又是在某种假说下确定下来的，例如，爱因斯坦的理论必须建立在光速不变的前提下。其实这和宗教理论在本质上也没有不同的地方，每次有一个重大的科学发现，基督教就要修改其上帝的理论，从地心说到日心说到现在的宇宙论。而有些宗教却不太修改，例如佛教，因为它很少涉及具体的物质理论，几乎都从精神层面来讲，所以很大程度避免了解释具象世界的尴尬。当然，因为验证的困难，所以也就很少受到挑战。当然，还有对古文的解释的模糊，反正颠来倒去都可以解释，所以许多人信佛也是因为这个宗教比较少的改变它的说法。当然，许多法师在讲法的时候也是与时俱进的，但是，讲不通的时候可以说自己理解的不够。不过对于精神层面的参悟，不是本人可以评讲的，因为我是一窍不通，我相信在里面有非常多的东西，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信了。

还是回到人类的经验和科学的关系上吧。先从远古的天圆地方说起，现在很多人以为这是一个错误的东西，但是如果你仔细想一下，这个东西今天也没有过时，你去大海边看看，一定能够看到地平线，如果只是以人类的目力来验证的话，这句话是没有错的，你抬头看看天是不是圆的？问题马上就来了，我们都知道地球是圆的，那么站在海边，为什么看到的是直线呢？如果你用现在所有已知的科学道理来解释，也应该看到是圆的呀？

啊哈，现在有些困惑了吧，如何解释这个现象呢？据我知道的答案，现在是没有答案，有人猜想这是人的视觉系统的自动调节的问题，但是也没有证明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调节，因为我们对人的自身所知有限，所以，一旦说到身体，其实还有很多东西是不知道的，这也是中西医在认知方面的差异之源。所以，不要急于否定古人的经验和传说，里面有很多事情我们还没有搞清楚呢。

再说“地方”的问题，我们知道，造房子都是要按照水平面做参照的，这也是平面概念的由来，如果你彻底否定“地是方的”概念，那么你连怎么描述平面都没有办法了。所以即使今天复杂的数学理论，也是建立在这个“明显”有问题的“地方”概念上的。

再说说一些物理学的定理吧，方先生是学生物的，当然清楚其基础就是化学，而化学的基础就是物理，尤其是研究到分子级别的物理学，而物理学在不同的地方是用不同的理论来解释的，例如在解释原子和分子的作用力时，用的是量子力学的概念，而量子力学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假设理论，所以在开始阶段，没有几个物理学家认可的，即使在今天，量子力学里也有充满矛盾的地方，可是这却不妨碍它的应用，尤其是在化学上的应用，而那个解释化学键作用的泡利不相容原理也应被证明不是一个非常正确的概念，不过，却继续在如今的化学上应用，就像牛顿的力学原理虽然已经被证明不是完全正确的，但是，在地球上，在太阳系里还是有许多地方可以使用的，所以，所有的理论都有所谓不完备特性，但是只要是实用的，人们就会认可它，应用它，从古到今没有本质的变化。

中医理论是建立在五行学说上的，关于五行学说，当然是一个非常不完备的理论（至少以现在科学的观点来看），尤其是建立以后，也没有后人继续很好的发展和丰富下去，按照现在的一些观点，或许这个理论涉及的东西太复杂了，一般人无法深究下去，也有人认为这涉及到数学里最深奥的分形理论。而五行说最为被人诟病之处就是其灵活多变的解释，让人很难掌握，通常一个事情一种解释，也有不同的事情同一种解释，还有同一种事情，不同的解释。可是，物理学不也是这样的吗？有强作用力，弱作用力，万有引力，电磁力。如果方先生认为五行学说是一派胡言，那么我们是否也可以认为物理学的4种力学理论也是胡说么。

如果说逻辑上五行学说问题很多，矛盾重重，可是，即使最逻辑的数学，推到最后不也是矛盾的吗，如果不是这样，不就没有“美丽心灵”这部电影了，那两个数学家也就不会变成现在人看上去的“疯子”了。其实，数学发展一路就是矛盾的过程，从毕达哥拉斯开始的无理数之争，到现在的我怎么也搞不明白的“集合”之类的争论。

在我看来，相克相生的理论绝对是一个伟大的创造，或许在将来，人类分析到在细小的粒子，会发现这种现象，或许那些反粒子也可以用相克相生来解释，反正我也不是什么科学家，也不知道这种猜想对不对，不过只是从哲学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了。

再来说说东西方教育的差异吧，其实，这和宗教倒是密切相关的，因为基督教要传播，要壮大，所以采取教会的方式，而渐渐演变成了有规模的学校教育，尤其是针对平民的教育，而人类的所有发现都是用来验证上帝的伟大的，学习科学的目的也是说明上帝的伟大。而在东方，或者中国，教育虽然是非常重视的，但是，一直属于小规模的私塾制度，如果不是孔子，可能还会很长时间停留在贵族教育的范围里，而因为孔子，教育走向了平民。不过，也是因为孔子的思想，教育的目的是做官，改善自己的地位和生活，而不是改善技术，改善社会大众的生活。

说得简单一些，到了近代，西方的教育可以大批量生产某类专家，而中国的教育方式还是小规模的生产方式，还是接近于口授心传。所以，虽然数学在中国起步很早，但是一直发展很慢，到了南北朝的时候达到高潮，结果因为太过深奥，结果后人无法理解，反而故意阉割掉了最有成就的数学著作。以至于后来就没有了大的发展，直到宋元明清也是一样。当然，这里面的一个大问题就是制度问题，专制制度限制人的思维，辩论，尤其在唐朝开始，历届统治者喜欢篡改历史，连教科书也被篡改了，至今不变。

花了这么多事件说这些背景，无非是要说明西医和中医的医师培养方式是不同的，也就造成中西医在处理问题时切入方式的不同，简单地说，西医医生可以批量生产，而中医医师是小批量生产，具有地方或者产地特色。有些像快餐连锁和当地特色风味小吃的不同。

据我所知，方先生认为中医不科学的主要观点是：和西医相比

1.中医没有类似西医的临床试验制度，简单地说，中药全是靠经验，没有一套完整的记录，而西医，发展到现在，有一套类似ISO9000的制度，每个新药在发行时，都会按照先在动物身上试验，然后再找志愿者试验，然后再进入市场这么一个看上去很完整的过程。

2.中药药材更是没有谱的东西，根本没有质量控制，而西药因为采用工业化生产，有质量控制。

3.中医理论中最要紧的经络，在如今科学高度发达的时代，也没有被物理性地发现，换言之，到现在没有人看到过经络是什么样子的。这也是非常有利的证据。

4.五行理论没什么根据，无法按照一定的规律进行应用，而且各个中医师有自己的解释，而西方医学理论完全以解剖学为基础，每样东西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也都有理论可以支持。中医很多东西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例如气，到底是什么，至今也没有人说得清楚。

现在我来依次说说这里的不同吧：

1.中医以所谓的经方或者祖传秘方为基础，可是，这经方或者验方是如何来的呢，其实就是人体实验得来的，中医师把治好病的方子留下来，把治死病的方子销毁掉，这样经过多少年，死了多少人以后才有的方子，这和今天的西药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呢？另外，西药应用时，采取的是通用制度，即不管胖瘦高低，一律一个方子，没有个性化的处理，效率很高，但是，对每个个体而言，可能不是最理想的，有可能副作用很大，但是，因为人体有自我调节的功能，所以这个问题不是很大。而中医更像是小锅菜，针对每个对象，药力不同，某种程度上对患者更好，但是效率很低，尤其是中医的传承是一件很艰苦的事情，造就一个好的中医师比造就一个好的西医师更加难，效率也更低。

可是，因为中医药方已经经过百年甚至千年的验证，在安全性方面肯定超过现在的西药，我们曾经长时间不是认为中药是没有副作用的吗。因为现在的西药不可能等上几十年或者上百年才应用，所以，很多副作用要等上几十年后才被发现，例如，我们以前常用的四环素，土霉素。但是，谁能保证今天头孢药物（也称先锋霉素）以后不是一个副作用也很大的药呢？当年人们发明DDT的时候不是认为这近乎神药吗，可是结果如何呢？这可都是在科学的范畴里确认的事实啊。如果数数当年发明的西药，看看有几个现在是安全的呢？

其实一套制度并不能保证药物的安全，我们国家不是搞过GMP认证吗？结果如何呢？不就是出了一个郑筱萸吗？GMP认证过的就安全吗？我想连FDA也不敢说这句话吧，方先生敢吗？再说了，现在大规模生产的药品，一旦出事，危害规模也远远大于传统的中药，中外已经有许多事例了，我想都不用举了，随便上网就可以查到的。我想安全性方面，不同的地方是，一个是一点一点发生的，一个是大批量发生的，就像医师的培养一样。但是，就人类处理危机的能力而言，小批量事件总比大批量事件容易的多吧。简而言之，中西医的方式不同，结果自然不同，但是，不要以为西医就一定安全可靠，更科学，这完全看从哪个角度看。另外现在已知的中药副作用问题都是中药西化时产生的，也就是说，把中药当成西药开出的问题。

举一个安第斯山脉原住民的事情来说明吧。土豆是安第斯山脉原住民发现的，他们一直以土豆为主食，但是，他们种土豆的方式非常有意思，他们一是每年要种10种左右的土豆，因为这样就可以防止全被虫子吃光，二是轮作，即一块地一年种一次，第二年不种。这样的方式他们生存了几千年。如果在20年前，按照科学的观点，这是非常愚蠢的做法，效率很低，落后，应该减少品种，使用农药，或者化肥，这样产量可以高，原住民可以把多出来的土豆卖给其他人，改善自己的生活，然后一步一步走向富裕，健康长寿，进入现代化的生活。可是，仔细想一下，人家生活了几千年，现代人才生活了二百年都不到，你觉得自己就比人家高明？其实，今天许多人已经明白，现在在所谓科学技术进步下的现代生活方式，不是一种可以长久进行下去的生活方式，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遇到很大的生存障碍，或许到时候人类被迫进入传统的生活方式，不论人类自己是否愿意，否则就消亡了。所以，人类绝不可以轻易否定祖先的智慧，而认为自己伟大，要知道，那个智慧经历几千年了，而现在的不过几十年，几百年而已。

2药材的质量问题

其实中药的药材原本是很安全的，因为以前没有农药，按现在的观点，完全是绿色的，另外，中药非常注重产地，药材的质量控制是靠师傅带徒弟的方式来传承的，每家药铺都必须自我约束，否则立刻关门，甚至有被杀头的危险。所以，古代好像没有听说很多卖假药的，一直到民国时代，假药都不是一个泛滥的事件。问题出在当代，当所有的人类价值观都被彻底打破，以无产阶级革命观来替代以后，造假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只要革命需要，就可以做。所以，不管哪个方面，都可以造假的，药材自然也不能例外了，另外由于化肥，农药的广泛使用，使得药材自然要受到污染了。而当代大陆这里曾经很反感地域观点的，也很反感所谓牌子（即现在的品牌的。），因此，要推广普通话，消灭这个差别，那个差别。上海曾经有一个保温瓶叫向阳牌，是保温瓶厂出品的，出口很受欢迎，结果上海几乎所有的保温瓶都叫向阳牌，工厂以编号开头，从保温瓶一厂到保温瓶十厂。所以，如果有什么地域品牌，也要消灭，某个特产尽量到处都种。其实不光药材，龙井茶，碧螺春现在你搞得清是哪里的吗？因为当代的制度特点，才搞得如今真假难辨啊。所以，药材的安全性问题不是中药本身的问题，而是一个当代的治理制度的问题，其实不光药材，我们吃的东西，用的东西，哪一个没有假冒的问题，而许多假冒手段，都是用现代科学方法做到的，例如三聚氰胺。有意思的是添加三聚氰胺的过程控制的很好，否则早就露出破绽了。因此，不光中药材有安全问题，西药材也是一摸一样的，这点方先生应该不会否认吧。否则为什么要枪毙郑筱萸呢？如果我们因为西药材也有问题而彻底否认西医，方先生也不会同意吧。

当然，有一个谜我也一直不知道，就是最早的药材药性是如何被知道的，虽然知道神农尝百草的故事，但是，也没有解释神农又是如何知道百草的疗效的？显然，现在没有听说有人光凭人体的感官就可以知道药性的。不过，由于已经有了那么多的经验，最初的来历即使不知道也不影响使用。

3.经络问题

这是许多学西医的或者生理解剖的挑战中医的最有力的武器，目前的确也没有答案。但是我的观点是，这只是人们还没有发现而已。

我来解释一下我的观点。这个观点和前两年发现的忆阻有关。一位华裔物理教授30年前预测了忆阻的存在，而这个预测已在两年前被科学家证实。进一步的发现也证实其实细胞也具有忆阻特性，这就可以解释人体很多现象。而我认为最要紧的可以解释经络的存在了。

首先，我认为经络不可能伪造出来，因为经络的走向相当奇怪，尤其在腹部的一拐，好像造假也没有这种造法的，另外如果经络不存在，在两千年的时间里，早就破灭了。另外，很早就听说练气功的人可以感知经络的存在。我想钱学森也是因为自己的亲人会气功而要求政府开展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的，可惜现在很少有人能专心静下心来做这些事，而想做这些事的往往被拒之门外，或者被冠以江湖骗子。但是，以钱学森的学识，应该不会比方先生差吧，所以，在没有彻底搞清楚以前，还是不要随便下结论的好。

那么为什么找不到呢？我以为这是现代解剖学还没有精细到可以观察活体大宗细胞排列的地步。经络或许就是某些细胞以一定方式，按我的猜想，以某种多重螺旋的方式排列的，所以，有的时候经络不通时，会鼓起一个小包，因为可能缠绕的方式不对，就像细绳多捻几圈会自动缠绕一般。因为人体是太精密，太过效率了，许多细胞或者器官的作用可能目前还没有彻底认识。例如，有心脏移植的人有时会发现具有供体者的记忆，这和现在的知识是不相符合的，而和古代的心是记忆的功能倒是一致的。另外，对于气的问题，我也没有想明白，但是，应该是某种磁场或者电磁场的作用。换言之，人体除了电脉冲，化学物质充当通信媒体外，磁场也有可能是媒体之一。当然，这些都是猜想，在没有进一步的实证以前，我也不知道真实的结论。但是，在没有弄清每个细胞的作用之前，我觉得是无法否认经络的存在的。但是细胞具有记忆功能应该是一个已经接近证实的事实了。因为我知道美国科学家因为这个研究获得了美国国防部的一个关于神经网络的奖项，因为是军用项目，无法看到具体的内容，但是从字面上看，应该和细胞有关，而最初准备用来证实忆阻存在的就是有机细胞，但是，因为生存环境的限制，无法拿来做长时间可重复的实验，最后使用了纳米材料。

很遗憾我自己还没有机会学习气功，但是如果有会气功，又懂医术的人出来说明一下，我想应该有说服力的多，而我只能间接地证明这些事情。从科学的角度来看，是不够有力的，只能说从逻辑的部分看，有一些道理。

4.中医理论的缺陷问题

我在前面已经较大篇幅的讨论了这个问题，但是，从实用看，五行理论还是有用的，否则早就被废弃了，问题是，这个理论由于缺乏实证的基础，所以很容易受攻击，但是，就像物理学里的万有引力一样，谁也看不见，也是间接地方式证明的，而现在又有理论说万有引力其实只是一种错觉，那么如果有一天证实这个理论是对的，我们还是可以利用万有引力来计算太阳系的一些星星的运动轨迹，如果新的理论在计算时非常麻烦的话。请注意牛顿从来也没有说万有引力到底是什么，他只是说有一种力，但究竟是什么，他也不知道，这和中医的五行不是很像吗，五行只是说这个会这么影响，那个会那么影响，而且简单明了。或许有一天，我们会发祥五行理论真的就是某种真实机理的最佳近似之一呢。在掌握方面，好像有一个没有统一标准的问题，这个也好理解，因为这个东西是没有彻底搞明白，就像薛定谔方程一样，写出方程的时候，不知道这到底是代表什么东西。但或许某一天有人彻底解开了这个谜团，但是，你不能因为薛定谔写出了方程却解释不清楚而否定其贡献呀，后来诺贝尔奖不是给了他吗？再说了，物理到现在也不是在争论光的波粒二重性吗？连光是什么到现在也不知道吗？虽然我们可以计算光路，测量光速，预测其走向。如果以此否定物理学，我想谁也不会同意的。所以认知的缺陷是不能拿来否定什么东西的。

再拿圣经为例吧，在科学发展到一定阶段时，有人认为圣经里的故事都是人编出来的，不是真实的事情，可是，随着人们对科学的了解，逐渐又意识到圣经里的故事可能真有其事，也就是说，古人，不论中外，其实没有那么多的想象力，他们只是以那个时候有限的知识，尽量记录实际的情况，因为古时候没有那么多的情况。而现代人，凭着自己的理解，因为有多重解释，所以搞出很多矛盾来，结果反而怀疑古人造假。其实仔细想想，古人实在没有造假的理由啊。

说说我对中国龙的理解吧。以前也是相信这是杜撰出来的，但是，当我看到龙吸水的画面时，我突然理解古人对龙的描述了。要知道，当你看着一个湖泊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把水用螺旋的方式全部吸到天空上时，你会有什么联想呢？想到有个巨兽张开大嘴吸水，就像其他动物在河边吸水一样是很自然的事了，但是，却看不到这个怪兽的头尾，所以说神龙不见首尾，或者说，神龙见首不见尾，都是可以理解的了。说龙在天上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了。说龙和水有关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了。

其实，我们这里有许多美妙的故事都被当做神话，甚至迷信来对待。例如，我去年知道的黄钟管定度量衡的事情。我真的很遗憾，这么有创意，精彩无比中国智慧竟然被当做传说，而且被当做不可能事件来处理，结果从小到大不知道这些事情，只到有一天为了解读孙子算经才查到这个事情。而否定这个事情的人是郭沫若，但他的科学学识我真的怀疑是否足够胜任中科院院长，在我看来他更多是遵命文学的领头人。我想，包括我和方先生在内的许多人，甚至包括我们的孩子，都被这些所谓无产阶级革命家给愚弄了，满脑子无产阶级革命思想，到现在也清洗不掉，所以，很容易相信中国古时候的都是封建迷信和糟粕。可是很少仔细想一想西方这些思想，哪一个不是从古希腊开始的呢？为什么人家从来没有说自己的东西是糟粕呢？即使是亚里士多德，现在人家还是很尊重他的，尽管他对于自由落体的结论是错的，但是他对人性的描述简直精确到了极致，我最近在听网上古希腊课程时，惊异地发现他说的就是我们的现状，简直一模一样。所以，我一直在想，古人或许早就看清楚了许多东西，并且写了下来，而我们开始并不理解，以为是胡说，现在明白，都是至理名言哪！看看老子写的，哪一个不是真理呢？这也使我相信古人的医书不是随便杜撰的，他们可比我们现在的许多大陆学者认真的多了。

另外，我一直对方先生的打假动力很好奇，我知道王海打假可以拿到赔款，所以很正常，可是方先生打假为了什么呢？如果没有经济上的动力，总该有其他的动力吧。不过，再说明一下，我是真心诚意佩服和赞成方先生的打假能力和逻辑分析能力的，只是不赞同方先生对中医和转基因食品的看法。对于转基因食品，我再另文表述我的看法。